陸淞

陸淞,[約公元一一四七年前後在世]字子逸,號雲溪,山陰人,陸佃之孫,陸遊胞兄。生卒年均不詳,約宋高宗紹興中前後在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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軼事典故

  浙江天臺縣桐柏嶺下東岙村有兩棵八百年古樹,一爲苦櫧,一爲香樟。苦櫧老幹虯枝、香樟遮天蔽日,相映成趣。兩棵樹比鄰而居,一苦一香,發人無限遐想。

  這兩棵古樹大得驚人,胸徑三米三四,周長足有10米,需六七個人才能合抱。因爲年代久遠,兩樹的主幹都已中空,鑽進五六個人尚能轉動自如,但依然枝繁葉茂、鬱鬱蔥蔥,向人展現歷久彌堅、虛懷若谷的風採,令人稱奇。

  據老輩相傳,苦櫧爲宋代大詩人陸遊所栽,香樟即爲陸淞所植。兄弟倆之所以栽種不同的樹種,是因爲栽樹之時,兩人的處境、心情不同,可謂「樹言志」。

  陸遊因先是被迫與愛妻唐婉離異,繼則爲投降派排擠,抗金報國無門,隱居在桐柏玉霄峯下的洞天宮,心情抑鬱,因而栽下苦櫧,以寄託自己的「苦志」;陸淞任天臺縣令期間,妥善解決了赤巖銀場糾紛,得到朝廷褒獎,提升爲江西廣信府知府,由於天臺百姓的遮道挽留,朝廷敕令他領知府俸祿,繼續留任天臺,心情振奮,因而栽下香樟,以示要勤政愛民、彰顯美德。

  兩人不由心中一動,陸遊栽種苦櫧以表「苦志」,符合當時心情;而陸淞栽種香樟,恐非僅「彰顯美德」之意,可能還有另一層更深的含義。想陸淞卸任後定居天臺,繁衍生息,發展成現在有幾萬人的天臺陸氏。這定居天臺的決心,說不定就是在栽樹時下的。香樟,暗喻美好莊園,亦在情理之中。

  不知何時,陸淞的後人爲了看護這兩棵樹,移居這裏,過着男耕女織的田園生活,逐漸發展成東岙村,故東岙村民大多姓陸。在他們一代又一代的精心呵護下,這兩棵古樹才能歷經風霜而依然蔥鬱。

  陸淞的後代幾萬人,遍佈天臺城鄉及臨海、寧海、仙居等縣市。革命英烈、著名作家陸蠡就是陸淞的第二十八世後裔。陸淞之墓位於始豐街道龍潭村後的小考尖山南坡上,1996年列爲縣重點文物保護單位,每年清明節掃墓者數以千計。

陸淞的詩文

臉霞紅印枕,睡覺來、冠兒還是不整。屏間麝煤冷,但眉峯壓翠,淚珠彈粉。堂深晝永,燕交飛、風簾露井。恨無人說與,相思近日,帶圍寬盡。

重省,殘燈朱幌,淡月紗窗,那時風景。陽臺路迥,雲雨夢,便無準。待歸來,先指花梢教看,欲把心期細問。問因循過了青春,怎生意穩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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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橙紫蟹,映金壺瀲灩,新醅浮綠。共賞西樓今夜月,極目雲無一粟。揮麈高談,倚欄長嘯,下視鱗鱗屋。轟然何處,瑞龍聲噴蘄竹。何況露白風清,銀河澈漢,彷彿如懸瀑。此景古今如有價,豈惜明珠千斛。灝氣盈襟,冷風入袖,只欲騎鴻鵠。廣寒宮殿,看人顏似冰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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維校在鄉,示民有防。

入孝出悌,爲忠爲良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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維鄉有校,示民有知。

教始豫遜,迪於訓彝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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鄉校有基,如德弗虧。

劉侯遷之,魏侯新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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樂只君子,孰後孰先。

顯有嘉聞,於斯萬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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