釋行鞏(一二二○~一二八○),號石林,俗姓葉,婺州永康(今屬浙江)人。少從淨名院剃度,初住安吉上方,歷住思溪法寶、隆興黃龍、吳郡承天,晚主杭州淨慈。元世祖至元十七年卒,年六十一。爲天目文禮禪師法嗣。事見《淨慈寺志》卷一二《石林禪師鞏公塔銘》。今錄詩十四首。 ...
釋行鞏。 釋行鞏(一二二○~一二八○),號石林,俗姓葉,婺州永康(今屬浙江)人。少從淨名院剃度,初住安吉上方,歷住思溪法寶、隆興黃龍、吳郡承天,晚主杭州淨慈。元世祖至元十七年卒,年六十一。爲天目文禮禪師法嗣。事見《淨慈寺志》卷一二《石林禪師鞏公塔銘》。今錄詩十四首。
又以永錫難老爲韻 其四。宋代。劉一止。 長松倚青壁,千歲身不老。下顧蓬艾姿,生意何草草。願言雨露甘,餘潤及枯槁。耿耿心自憐,得蔭苦不早。
所性常存存,危者惟人心。
子才秀吾宗,一歕凡馬喑。
俊快恐易蹶,謹勿輕千金。
賢關集多士,轡策方駸駸。
功名亦漫爾,培護在資深。
我嘗評京華,真是穢濁林。
繩約稍自寬,一縱不可尋。
蚤夜貪倚門,翼翼如有臨。
亟歸慰慈抱,毋浪花邊吟。
送耕甫弟赴補。宋代。杜范。 所性常存存,危者惟人心。子才秀吾宗,一歕凡馬喑。俊快恐易蹶,謹勿輕千金。賢關集多士,轡策方駸駸。功名亦漫爾,培護在資深。我嘗評京華,真是穢濁林。繩約稍自寬,一縱不可尋。蚤夜貪倚門,翼翼如有臨。亟歸慰慈抱,毋浪花邊吟。
柳家井畔,感傳書無路。霧閣荒唐吊龍女。便一枝、橫竹吹入湖煙,平波上、驚起老魚秋舞。
下界忒無聊,我勸銀蟾,飛到人間最空處。身世玉壺中,詩意高寒,曾遍染、湘天風露。
都說道今宵月朦朧,偏照出離愁,者般清楚。
洞仙歌 湖天望月。清代。易順鼎。 柳家井畔,感傳書無路。霧閣荒唐吊龍女。便一枝、橫竹吹入湖煙,平波上、驚起老魚秋舞。下界忒無聊,我勸銀蟾,飛到人間最空處。身世玉壺中,詩意高寒,曾遍染、湘天風露。都說道今宵月朦朧,偏照出離愁,者般清楚。
送李知章下第歸河北。宋代。晁補之。 鬥雞擊劍鄴王臺,萬古英雄死不埋。子去悲歌宜有和,露螢白首亦常材。
近有謝師厚寄襄陽柑子乃吳人所謂綠橘耳今王。宋代。梅堯臣。 荊州持大橘,亦自名黃柑。忽得洞庭美,氣味何可參。送生吳洲思,恨不羽翼南。
東風艷艷桃李松,花園春入屠酥濃。龍腦透縷鮫綃紅,鴛鴦十二羅芙蓉。
盈盈初見十五六,眉試青膏鬢垂綠。道字不正嬌滿懷,學得襄陽大堤曲。
阿母偏憐掌上看,自此風流難管束。鶯啄含桃未咽時,便會郎時風動竹。
日高一丈羅窗晚,啼鳥壓花新睡短。膩雲纖指擺還偏,半被可憐留翠暖。
淡黃衫袖仙衣輕,紅玉欄幹妝粉淺。酒痕落腮梅忍寒,春羞入眼橫波艷。
一縷未消山枕紅,斜睇整衣移步懶。才如韓壽潘安亞,擲果竊香心暗嫁。
小花靜院酒闌珊,別有私言銀燭下。簾聲浪皺金泥額,六尺牙牀羅帳窄。
釵橫啼笑兩不分,歷盡風期腰一搦。若教飛上九天歌,一聲自可傾人國。
嬌多必是春工與,有能動人情幾許。前年按舞使君筵,睡起忍羞頭不舉。
鳳凰簫冷曲成遲,凝醉桃花過風雨。阿盈阿盈聽我語,勸君休向陽臺住。
一生縱得楚王憐,宋玉纔多誰解賦。洛陽無限青樓女,袖籠紅牙金鳳縷。
春衫粉面誰家郎,只把黃金買歌舞。就中薄倖五陵兒,一日冷心玉如土。
雲零雨落正堪悲,空入他人夢來去。浣花溪上海棠灣,薛濤朱戶皆金鐶。
韋皋筆逸玳瑁落,張佑盞滑琉璃乾。壓倒唸奴價百倍,興來奇怪生毫端。
醉眸覷紙聊一掃,落花飛雪聲漫漫。夢得見之爲改觀,樂天更敢尋常看。
花間不肯下翠幕,竟日烜赫羅鵰鞍。掃眉塗粉迨七十,老大始頂菖蒲冠。
至今愁人錦江口,秋蛩露草孤墳寒。盈盈大雅真可惜,爾身此後不可得。
滿天風月獨倚闌,醉岸濃雲呼佚墨。久之不見予心憶,高城去天無幾尺。
斜陽衡山雲半紅,遠水無風天一碧。望眼空遙沈翠翼,銀河易闊天南北。
瘦盡休文帶眼移,忍向小樓清淚滴。
答盈盈。宋代。王山。 東風艷艷桃李松,花園春入屠酥濃。龍腦透縷鮫綃紅,鴛鴦十二羅芙蓉。盈盈初見十五六,眉試青膏鬢垂綠。道字不正嬌滿懷,學得襄陽大堤曲。阿母偏憐掌上看,自此風流難管束。鶯啄含桃未咽時,便會郎時風動竹。日高一丈羅窗晚,啼鳥壓花新睡短。膩雲纖指擺還偏,半被可憐留翠暖。淡黃衫袖仙衣輕,紅玉欄幹妝粉淺。酒痕落腮梅忍寒,春羞入眼橫波艷。一縷未消山枕紅,斜睇整衣移步懶。才如韓壽潘安亞,擲果竊香心暗嫁。小花靜院酒闌珊,別有私言銀燭下。簾聲浪皺金泥額,六尺牙牀羅帳窄。釵橫啼笑兩不分,歷盡風期腰一搦。若教飛上九天歌,一聲自可傾人國。嬌多必是春工與,有能動人情幾許。前年按舞使君筵,睡起忍羞頭不舉。鳳凰簫冷曲成遲,凝醉桃花過風雨。阿盈阿盈聽我語,勸君休向陽臺住。一生縱得楚王憐,宋玉纔多誰解賦。洛陽無限青樓女,袖籠紅牙金鳳縷。春衫粉面誰家郎,只把黃金買歌舞。就中薄倖五陵兒,一日冷心玉如土。雲零雨落正堪悲,空入他人夢來去。浣花溪上海棠灣,薛濤朱戶皆金鐶。韋皋筆逸玳瑁落,張佑盞滑琉璃乾。壓倒唸奴價百倍,興來奇怪生毫端。醉眸覷紙聊一掃,落花飛雪聲漫漫。夢得見之爲改觀,樂天更敢尋常看。花間不肯下翠幕,竟日烜赫羅鵰鞍。掃眉塗粉迨七十,老大始頂菖蒲冠。至今愁人錦江口,秋蛩露草孤墳寒。盈盈大雅真可惜,爾身此後不可得。滿天風月獨倚闌,醉岸濃雲呼佚墨。久之不見予心憶,高城去天無幾尺。斜陽衡山雲半紅,遠水無風天一碧。望眼空遙沈翠翼,銀河易闊天南北。瘦盡休文帶眼移,忍向小樓清淚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