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臺春·芳草碧色

帝臺春·芳草碧色朗讀

芳草碧色,萋萋遍南陌。暖絮亂紅,也知人、春愁無力。憶得盈盈拾翠侶,共攜賞、鳳城寒食。到今來,海角逢春,天涯爲客。

譯文:春草碧綠,鬱鬱蔥蔥,長滿了南面的大路。暖風中花瓣亂舞,飛絮濛濛,也彷彿理解人的心情,滿懷愁苦,倦怠慵容。回憶起那可人的伴侶,嬌嬈美麗,笑靨盈盈。寒食節裏我們曾攜手共沐春風,來到京師的郊野,盡興地遊樂娛情,終日裏笑語歡聲。可到了如今,卻來到這天涯海角,再次感受到和煦的春風,可偏偏又孤苦伶仃。

注釋:盈盈拾翠侶:體態豐盈、步履輕盈的踏青拾翠的伴侶。鳳城:指京城。

愁旋釋。還似織。淚暗拭。又偷滴。謾佇立、遍倚危闌,盡黃昏,也只是、暮雲凝碧。拚則而今已拚了,忘則怎生便忘得。又還問鱗鴻,試重尋消息。

譯文:愁情剛剛散去,一會兒又如密網般罩住心胸。溢出的眼淚剛剛偷着擦去,卻不知不覺再次溢湧。我焦躁不安,在高樓的欄杆上到處倚憑。過盡了整個黃昏,所見到的也只是暮雲合在一起,天邊一片昏暝。哪裏有一點兒她的影蹤。爲了她我寧可捨棄一生,如今已經下了決心。但要忘記她,這輩子卻萬萬不能。我還要癡情地詢問魚雁,試探着詢問她的信息和行蹤。

注釋:鱗鴻:即魚雁。相傳魚雁可以傳書。

帝臺春·芳草碧色注音

ㄈㄤ ㄘㄠˇ ㄅㄧˋ ㄙㄜˋ , ㄑㄧ ㄑㄧ ㄅㄧㄢˋ ㄋㄢˊ ㄇㄛˋ 。 ㄋㄨㄢˇ ㄒㄩˋ ㄌㄨㄢˋ ㄏㄨㄥˊ , ㄧㄝˇ ㄓ ㄖㄣˊ 、 ㄔㄨㄣ ㄔㄡˊ ㄨˊ ㄌㄧˋ 。 ㄧˋ ㄉㄜˊ ㄧㄥˊ ㄧㄥˊ ㄕˊ ㄘㄨㄟˋ ㄌㄩˇ , ㄍㄨㄥˋ ㄒㄧ ㄕㄤˇ 、 ㄈㄥˋ ㄔㄥˊ ㄏㄢˊ ㄕˊ 。 ㄉㄠˋ ㄐㄧㄣ ㄌㄞˊ , ㄏㄞˇ ㄐㄧㄠˇ ㄈㄥˊ ㄔㄨㄣ , ㄊㄧㄢ ㄧㄚˊ 爲 ㄎㄜˋ 。

ㄔㄡˊ ㄒㄩㄢˊ ㄕˋ 。 ㄏㄞˊ ㄙˋ ㄓ 。 ㄌㄟˋ ㄢˋ ㄕˋ 。 ㄧㄡˋ ㄊㄡ ㄉㄧ 。 ㄇㄢˊ ㄓㄨˋ ㄌㄧˋ 、 ㄅㄧㄢˋ ㄧˇ ㄨㄟˊ ㄌㄢˊ , ㄐㄧㄣˋ ㄏㄨㄤˊ ㄏㄨㄣ , ㄧㄝˇ ㄓˇ ㄕˋ 、 ㄇㄨˋ ㄩㄣˊ ㄋㄧㄥˊ ㄅㄧˋ 。 ㄆㄢˋ ㄗㄜˊ ㄦˊ ㄐㄧㄣ ㄧˇ ㄆㄢˋ ㄌㄧㄠˇ , ㄨㄤˋ ㄗㄜˊ ㄗㄣˇ ㄕㄥ ㄅㄧㄢˋ ㄨㄤˋ ㄉㄜˊ 。 ㄧㄡˋ ㄏㄞˊ ㄨㄣˋ ㄌㄧㄣˊ ㄏㄨㄥˊ , ㄕˋ ㄔㄨㄥˊ ㄒㄩㄣˊ ㄒㄧㄠ ㄒㄧˊ 。

帝臺春·芳草碧色釋義

譯文

春草碧綠,鬱鬱蔥蔥,長滿了南面的大路。暖風中花瓣亂舞,飛絮濛濛,也彷彿理解人的心情,滿懷愁苦,倦怠慵容。回憶起那可人的伴侶,嬌嬈美麗,笑靨盈盈。寒食節裏我們曾攜手共沐春風,來到京師的郊野,盡興地遊樂娛情,終日裏笑語歡聲。可到了如今,卻來到這天涯海角,再次感受到和煦的春風,可偏偏又孤苦伶仃。

愁情剛剛散去,一會兒又如密網般罩住心胸。溢出的眼淚剛剛偷着擦去,卻不知不覺再次溢湧。我焦躁不安,在高樓的欄杆上到處倚憑。過盡了整個黃昏,所見到的也只是暮雲合在一起,天邊一片昏暝。哪裏有一點兒她的影蹤。爲了她我寧可捨棄一生,如今已經下了決心。但要忘記她,這輩子卻萬萬不能。我還要癡情地詢問魚雁,試探着詢問她的信息和行蹤。

註釋

盈盈拾翠侶:體態豐盈、步履輕盈的踏青拾翠的伴侶。

鳳城:指京城。

鱗鴻:即魚雁。相傳魚雁可以傳書。

帝臺春·芳草碧色賞析

  這是一首傷春詞,寫天涯倦客春日依欄懷人之情。詞人漂泊遙遠異地,突然看到一片春色,不禁憶起過去曾發生過的令人難忘的春夢往事,儘管已時過境遷,但衷情難忘,春夢常伴在自己的生活中。詞的上片寫海角春愁,下片寫依欄盼音。

  上片「芳草」二句寫泛觀南陌。「芳草」即芳春時節原野上的野草。詩人詞客常以草喻離情。如李煜《清平樂》:「離恨恰如春草,更行更遠還生。」這裏是用「芳草碧色」,寫春意之濃;寫萋萋芳草,綠遍南野,喻春愁之深。接着「暖絮」二句,寫絮飛花落,惹人愁思。「暖絮」,寫楊花的輕飛,「亂紅」,惜落花的飄零。這些都無力自主,均隨暮春之風擺弄。這裏本屬「人知花」,即落花柳絮撩人春愁;而偏說「花知人」,即花絮知人春愁。這就足見詞人的「春愁」,無人告慰。這樣寫不僅摒棄了落花柳絮引人愁的老套,而且寫出物我同感的效果。「憶得」二句轉入回憶,「盈盈」,美好的樣子。多指人的風姿儀態。「拾翠」,指拾取翠鳥的羽毛以爲首飾,後以指婦女春日嬉遊的景象。「鳳城」,舊時京都的別稱,謂帝王所居之城,此指汴京開封。「寒食」,寒食節在清明前一二天,相傳起於晉文公悼念介之推一事,因介之推抱樹就焚致死,故定於此日禁火吃冷食。這兩句是詞人回憶往日的歡娛,寫一位曾一起踏青拾翠的,風姿俏麗的女子,是多麼令人羨慕;寒食清明節日,攜手共賞鳳城春色,又是多麼令人神往。再接着「到今來」三句,寫如今這一切像春夢般地煙消雲散了,在遙遠的異地,長期在外疲勞厭倦的客子,在憶着這恍如昨日的春夢,多麼令人傷心。詞情一落千丈,一下子由美好的境界,跌落到孤獨惆悵的現實生活中來。

  詞的過片「愁旋釋」四句,寫「倦客」的情狀。愁情剛剛釋去,可又像亂麻似的織成一片愁網。眼淚才暗暗拭去,卻又偷偷地流下來。「謾佇立」四句,寫「倦客」的孤單。「謾」,徒也,空也。即空自倚遍危欄,向意中人所在方向凝望,儘管磨蹭到天已黃昏,但展現眼前的也只是凝貼碧空的暮雲朵朵,佳人仍不見到來。「拚則」二句,「拚」,捨棄,今口語「豁着」最是此意。這兩句說要拼命捨棄的均拚命捨棄了,但要忘卻的卻怎麼也忘卻不了。充分揭示了詞人慾罷不能的痛苦的心情。詞末「又還」兩句,寫「倦客」的希望。既不能忘記,便再問魚雁傳書,試着再尋佳人的消息。「鱗鴻」即魚雁。古有鴻雁寄信、鯉魚傳書之說,常借魚雁以代書札。

李甲

李甲,字景元,華亭(今上海松江)人。善畫翎毛,兼工寫竹。見《畫繼》卷三、《畫史會要》卷二。《宋詩紀事補遺》中曾記述,李景元在元符(1098—1100)年間曾任武康縣令;詞存九首,見《樂府雅詞》卷下。 ...

李甲朗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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