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盡東南滄海據,龍窟蛟宮自無數。客行千裏見山高,卻到東州地窮處。
人傳山有白龍居,拄策何辭一徒步。我因好奇細詢之,父老無能道其故。
乃知滄海蛟龍多,天遣行雲作霖雨。懶爲翻身歸故窟,暫戢鱗鰭此中住。
上連碧巘欲南奔,下泄清流自東注。老石暗結生雲根,虛谷潛通上天路。
風雷三月動地來,洞口時聞頭角露。常陪白帝行清秋,要與塵寰洗炎霧。
遍施九土商家霖,晝踏天衢自回去。馮夷海若遙相迎,歸臥瀛洲紅日暮。
白龍洞。元代。張仲深。 地盡東南滄海據,龍窟蛟宮自無數。客行千裏見山高,卻到東州地窮處。人傳山有白龍居,拄策何辭一徒步。我因好奇細詢之,父老無能道其故。乃知滄海蛟龍多,天遣行雲作霖雨。懶爲翻身歸故窟,暫戢鱗鰭此中住。上連碧巘欲南奔,下泄清流自東注。老石暗結生雲根,虛谷潛通上天路。風雷三月動地來,洞口時聞頭角露。常陪白帝行清秋,要與塵寰洗炎霧。遍施九土商家霖,晝踏天衢自回去。馮夷海若遙相迎,歸臥瀛洲紅日暮。
字子淵,慶元路人。生卒年均不詳,約元惠宗至元中前後在世。生平事蹟不詳。著有子淵詩集六卷,《四庫總目》多與遒賢、楊維楨、張雨、危素、袁華、周煥文、韓性、烏本良斯道兄弟倡和之作。古詩衝澹,頗具陶韋風格。 ...
張仲深。 字子淵,慶元路人。生卒年均不詳,約元惠宗至元中前後在世。生平事蹟不詳。著有子淵詩集六卷,《四庫總目》多與遒賢、楊維楨、張雨、危素、袁華、周煥文、韓性、烏本良斯道兄弟倡和之作。古詩衝澹,頗具陶韋風格。
齋居 時隸司徒卿 其一。明代。韓邦奇。 奉天承帝戒,東省肅齋居。竹蔭春階月,燈明夜榻書。天風傳禁漏,郊露溼鑾輿。清曉朝班事,兢兢整佩琚。
昭文昭文施一鍾,懸空隨叩警盲聾。
圓音不斷周沙界,純體金剛空不空。
雖含響,擊即通,
十方諸佛應聲中。天龍八部生忻悅,
外道魔軍失卻蹤。此圓器,
大神功,上祝皇王壽不窮。
日月長輝邦國靜,臣忠子孝續堯風。
昏者醒,愚者聰,
民歌鼓腹意和濃。地水火風和一性,
剎塵無間體含融。包聲印頑空,
鳥樹巖巒風月同。秦時何必驅山鐸,
大振金鈴總脫空。時節至,
自相逢,肯信無心達本宗。
和同一族輸金玉,迴向南泉鑄此種。
黃昏裹,五更中,
下下無空徹底通。近祖遠宗迷識解,
聞歸淨土禮金容。涅槃侶,
契心同,個個全音贊此功。
顯理揚真無二聽,含靈蠢動一時通。
受者法,施者空,
且無地獄與洋銅。孝子順孫光遠慶,
昭文千古振家風。
洪鐘歌。宋代。釋印肅。 昭文昭文施一鍾,懸空隨叩警盲聾。圓音不斷周沙界,純體金剛空不空。雖含響,擊即通,十方諸佛應聲中。天龍八部生忻悅,外道魔軍失卻蹤。此圓器,大神功,上祝皇王壽不窮。日月長輝邦國靜,臣忠子孝續堯風。昏者醒,愚者聰,民歌鼓腹意和濃。地水火風和一性,剎塵無間體含融。包聲印頑空,鳥樹巖巒風月同。秦時何必驅山鐸,大振金鈴總脫空。時節至,自相逢,肯信無心達本宗。和同一族輸金玉,迴向南泉鑄此種。黃昏裹,五更中,下下無空徹底通。近祖遠宗迷識解,聞歸淨土禮金容。涅槃侶,契心同,個個全音贊此功。顯理揚真無二聽,含靈蠢動一時通。受者法,施者空,且無地獄與洋銅。孝子順孫光遠慶,昭文千古振家風。
病請至三不得許在任調治既小愈作。。倪元璐。 乍似蛾穿出繭關,慚人絲錦索癡頑。不開後閤主投轄,幾失藏舟天賜環。多事角蹄佔白黑,罪言肘手訴朱殷。拚將髀肉填鞍債,耐看朝回馬上山。
相見歡。明代。王虞鳳。 新興蛾髻如盂。插金鵝。點點薔薇香露、沁牙梳。勻面罷,呼女伴,坐氍歈。又向綠窗深處、賭樗蒲。
張顛顛後顛非顛,直至懷素之顛始是顛。師不譚經不說禪,
筋力唯於草書朽。顛狂卻恐是神仙,有神助兮人莫及。
鐵石畫兮墨須入,金尊竹葉數鬥餘。半斜半傾山衲溼,
醉來把筆獰如虎。粉壁素屏不問主,亂拏亂抹無規矩。
羅剎石上坐伍子胥,蒯通八字立對漢高祖。
勢崩騰兮不可止,天機暗轉鋒鋩裏。閃電光邊霹靂飛,
古柏身中dg龍死。駭人心兮目眓瞁,頓人足兮神闢易。
乍如沙場大戰後,斷槍橛箭皆狼藉。又似深山朽石上,
古病松枝掛鐵錫。月兔筆,天竈墨,斜鑿黃金側銼玉,
珊瑚枝長大束束。天馬驕獰不可勒,東卻西,南又北,
倒又起,斷復續。忽如鄂公喝住單雄信,
秦王肩上bf著棗木槊。懷素師,懷素師,
若不是星辰降瑞,即必是河嶽孕靈。固宜須冷笑逸少,
爭得不心醉伯英。天臺古杉一千尺,崖崩劁折何崢嶸。
或細微,仙衣半拆金線垂。或妍媚,桃花半紅公子醉。
我恐山爲墨兮磨海水,天與筆兮書大地,乃能略展狂僧意。
常恨與師不相識,一見此書空嘆息。伊昔張渭任華葉季良,
數子贈歌豈虛飾,所不足者渾未曾道著其神力。
石橋被燒燒,良玉土不蝕,錐畫沙兮印印泥。
世人世人爭得測,知師雄名在世間,明月清風有何極。
觀懷素草書歌。唐代。貫休。 張顛顛後顛非顛,直至懷素之顛始是顛。師不譚經不說禪,筋力唯於草書朽。顛狂卻恐是神仙,有神助兮人莫及。鐵石畫兮墨須入,金尊竹葉數鬥餘。半斜半傾山衲溼,醉來把筆獰如虎。粉壁素屏不問主,亂拏亂抹無規矩。羅剎石上坐伍子胥,蒯通八字立對漢高祖。勢崩騰兮不可止,天機暗轉鋒鋩裏。閃電光邊霹靂飛,古柏身中dg龍死。駭人心兮目眓瞁,頓人足兮神闢易。乍如沙場大戰後,斷槍橛箭皆狼藉。又似深山朽石上,古病松枝掛鐵錫。月兔筆,天竈墨,斜鑿黃金側銼玉,珊瑚枝長大束束。天馬驕獰不可勒,東卻西,南又北,倒又起,斷復續。忽如鄂公喝住單雄信,秦王肩上bf著棗木槊。懷素師,懷素師,若不是星辰降瑞,即必是河嶽孕靈。固宜須冷笑逸少,爭得不心醉伯英。天臺古杉一千尺,崖崩劁折何崢嶸。或細微,仙衣半拆金線垂。或妍媚,桃花半紅公子醉。我恐山爲墨兮磨海水,天與筆兮書大地,乃能略展狂僧意。常恨與師不相識,一見此書空嘆息。伊昔張渭任華葉季良,數子贈歌豈虛飾,所不足者渾未曾道著其神力。石橋被燒燒,良玉土不蝕,錐畫沙兮印印泥。世人世人爭得測,知師雄名在世間,明月清風有何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