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建州建陽人,字元輿。仁宗嘉祐八年進士。神宗元豐六年知汀州,政尚清簡。哲宗元祐中累遷中書舍人,上言請復舊制,逢諸道帥守、使者辭見之日,召對便殿,以周知利害,觀閱人才。館高麗使,蘇軾劾其失體,出知廬州。徽宗立,爲兵部侍郎兼侍讀,每勸帝以治貴清淨。加龍圖閣直學士,知杭、福等州。卒年八十四。有《綸閣編》、《榮名集》、《臨汀集》。 ...
陳軒。 宋建州建陽人,字元輿。仁宗嘉祐八年進士。神宗元豐六年知汀州,政尚清簡。哲宗元祐中累遷中書舍人,上言請復舊制,逢諸道帥守、使者辭見之日,召對便殿,以周知利害,觀閱人才。館高麗使,蘇軾劾其失體,出知廬州。徽宗立,爲兵部侍郎兼侍讀,每勸帝以治貴清淨。加龍圖閣直學士,知杭、福等州。卒年八十四。有《綸閣編》、《榮名集》、《臨汀集》。
林浴元民部邀遊虎丘夜半方回。明代。郭之奇。 龍門通世好,虎剎獲新觀。會晤緣非偶,登臨足未艱。層峯隨野眺,曲澗恣幽盤。風入陵通氣,日歸寺隱巒。歌聲依谷響,酒興得山寬。別後空餘此,扁舟破夜瀾。
涼州賊燒洛陽宮,黃屋遷播僑鄴中。兵驅椒房出複壁,帝不能救憂及躬。
臺下役夫皆菜色,臺上美人如花紅。九州戰血丹野草,不聞鬼哭聞歌鐘。
時人肆罵作漢賊,相國自許賢周公。一朝西陵瘞弓劍,帳殿寂寞來悲風。
美人去事黃初帝,家法乃與穹廬同。繁華銷歇世代遠,惟有漳水流無窮。
時時耕者钁遺瓦,蘇侵土蝕疑古銅。後來好事斲成硯,平視端歙相長雄。
參軍得之喜不寐,攜歸光怪夜吐虹。謂宜載寶餉洛貴,顧肯割愛遺山翁。
翁生建安七子後,幼覽方冊夢寐通。白頭始獲交石友,非不磨礪無新功。
復愁偷兒瞰吾屋,竊去奚異玉與弓。書生一硯何足計,老瞞萬瓦掃地空。
銅雀瓦硯歌一首謝林法曹。宋代。劉克莊。 涼州賊燒洛陽宮,黃屋遷播僑鄴中。兵驅椒房出複壁,帝不能救憂及躬。臺下役夫皆菜色,臺上美人如花紅。九州戰血丹野草,不聞鬼哭聞歌鐘。時人肆罵作漢賊,相國自許賢周公。一朝西陵瘞弓劍,帳殿寂寞來悲風。美人去事黃初帝,家法乃與穹廬同。繁華銷歇世代遠,惟有漳水流無窮。時時耕者钁遺瓦,蘇侵土蝕疑古銅。後來好事斲成硯,平視端歙相長雄。參軍得之喜不寐,攜歸光怪夜吐虹。謂宜載寶餉洛貴,顧肯割愛遺山翁。翁生建安七子後,幼覽方冊夢寐通。白頭始獲交石友,非不磨礪無新功。復愁偷兒瞰吾屋,竊去奚異玉與弓。書生一硯何足計,老瞞萬瓦掃地空。
上清宮梅同座主閒閒公賦。金朝。李獻能。 厭住盧家白玉堂,琳宮瀟灑佔年芳。光生琪樹風霜古,影佔銀潢月露涼。物外根株本仙種,世間紅紫避嚴妝。遨頭詞伯今何遜,一笑詩成字字香。
張君好遊復好奇,逍遙不受名利羈。東行泰岱西咸池,凌跨三湘吊九嶷。
繭足不遺蠻與夷,直到吾黔羅甸之邊陲。紅崖山石如猊獅,紅崖文字如龍夔。
縮本、贗木相離支,懷古徒興三代悲。何君不畏艱與危,何君不憚熊與羆。
崖懸萬仞身懸絲,陰氣肅肅砭人肌。捫蘿擗虺右手胝,摹拓豈任庸奴爲。
風神號怒山神私,忽躍忽叫交奔馳。奪其所寶心怨咨,旁人亦道君是癡。
謂以性命博文辭,君方驚定神怡怡。大呼武侯報以詩,詩所難寫記補之。
柳公、謝公筆淋漓,彷彿如見磨礱斷壁揮毫時。此圖二丈如披帷,張之老屋氣漫彌。
毒龍猛獸相撐持,金仙蠻鬼雜怒嬉。日輪月殿雲垂圍,大圈小圈光陸離。
雲黃海黑風悽其,長畫短畫盤蛟螭。陰陽萬象供爐錘,觀者揖君相叫噫。
或疑或喜或眥睢,口量手揣心是非。謂是好古鄒君叔績不及知,可憐甘受世人欺。
吁嗟乎,可憐甘愛世人欺,豈獨石鼓銘文岣嶁碑。
題張叔平紅崖碑後。清代。司炳煃。 張君好遊復好奇,逍遙不受名利羈。東行泰岱西咸池,凌跨三湘吊九嶷。繭足不遺蠻與夷,直到吾黔羅甸之邊陲。紅崖山石如猊獅,紅崖文字如龍夔。縮本、贗木相離支,懷古徒興三代悲。何君不畏艱與危,何君不憚熊與羆。崖懸萬仞身懸絲,陰氣肅肅砭人肌。捫蘿擗虺右手胝,摹拓豈任庸奴爲。風神號怒山神私,忽躍忽叫交奔馳。奪其所寶心怨咨,旁人亦道君是癡。謂以性命博文辭,君方驚定神怡怡。大呼武侯報以詩,詩所難寫記補之。柳公、謝公筆淋漓,彷彿如見磨礱斷壁揮毫時。此圖二丈如披帷,張之老屋氣漫彌。毒龍猛獸相撐持,金仙蠻鬼雜怒嬉。日輪月殿雲垂圍,大圈小圈光陸離。雲黃海黑風悽其,長畫短畫盤蛟螭。陰陽萬象供爐錘,觀者揖君相叫噫。或疑或喜或眥睢,口量手揣心是非。謂是好古鄒君叔績不及知,可憐甘受世人欺。吁嗟乎,可憐甘愛世人欺,豈獨石鼓銘文岣嶁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