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如裹碧綃衣,掩映仙膚萬玉妃。畢竟春情瞞不住,靈香先逐曉雲飛。
滇中十月後梅已作花而綠葉滿枝未落也 其一。清代。吳振棫。 重重如裹碧綃衣,掩映仙膚萬玉妃。畢竟春情瞞不住,靈香先逐曉雲飛。
(1792—1870)浙江錢塘人。字仲雲,亦作仲耘,號毅甫,晚號再翁。嘉慶十九年進士,授編修。咸豐間,歷任疆吏,在雲南最久,先後任巡撫、署雲貴總督,繼又實授。在任禁止以團練爲名殺掠回民,使雲南民族矛盾稍緩。有《養吉齋叢錄、餘錄》、《黔語》、《花宜館詩鈔》等。 ...
吳振棫。 (1792—1870)浙江錢塘人。字仲雲,亦作仲耘,號毅甫,晚號再翁。嘉慶十九年進士,授編修。咸豐間,歷任疆吏,在雲南最久,先後任巡撫、署雲貴總督,繼又實授。在任禁止以團練爲名殺掠回民,使雲南民族矛盾稍緩。有《養吉齋叢錄、餘錄》、《黔語》、《花宜館詩鈔》等。
次韻何茂恭重陽前二日見過。宋代。喻良能。 西風籬落興悠然,秋影橫江雁帖天。短髮未成吹帽飲,高吟先贈把茱篇。黃花一笑小重九,青眼相看又四年。欲試煙波釣竿手,南湖同上月明船。
古有採鞠茱萸篇而無一語及淵明長房舊事鞠茱。宋代。楊冠卿。 落英拾秋鞠,委佩紉芳蘭。以其清且芬,可服仍可餐。吳茱味苦辛,奚亦登君盤。囊紗縈臂玉,恍記汝南山。黃鵠招不來,仙子何時還。
澎湃白艾溪,源恐從天落。
灘石劍戟列,噴怒波勢惡。
篙工手眼親,飛舫過如籜。
達阻有長橋,輕虹□寥廓。
參天樹列幢,夾岸如山削。
中有釣魚郎,扁舟□寂寞。
俗眼急勢利,問此何足樂。
不釣滄海鰲,須膾潮州鱷。
胡爲持一竿,默在艾溪腳。
我且笑不答,自歌還自酌。
日暮鼓枻歸,風埃滿城郭。
白艾溪。宋代。胡楚材。 澎湃白艾溪,源恐從天落。灘石劍戟列,噴怒波勢惡。篙工手眼親,飛舫過如籜。達阻有長橋,輕虹□寥廓。參天樹列幢,夾岸如山削。中有釣魚郎,扁舟□寂寞。俗眼急勢利,問此何足樂。不釣滄海鰲,須膾潮州鱷。胡爲持一竿,默在艾溪腳。我且笑不答,自歌還自酌。日暮鼓枻歸,風埃滿城郭。
三月初詣祖父母父母各墓所 其四。明代。林熙春。 金獅玉簡鎖棉洋,母氏棲神是故鄉。天馬當前鞍一軸,雲龍數下誥三章。百年已竭和熊苦,今日方彰卻鮓良。春暮不催風雨至,對揚甫畢見天漿。
張顛顛後顛非顛,直至懷素之顛始是顛。師不譚經不說禪,
筋力唯於草書朽。顛狂卻恐是神仙,有神助兮人莫及。
鐵石畫兮墨須入,金尊竹葉數鬥餘。半斜半傾山衲溼,
醉來把筆獰如虎。粉壁素屏不問主,亂拏亂抹無規矩。
羅剎石上坐伍子胥,蒯通八字立對漢高祖。
勢崩騰兮不可止,天機暗轉鋒鋩裏。閃電光邊霹靂飛,
古柏身中dg龍死。駭人心兮目眓瞁,頓人足兮神闢易。
乍如沙場大戰後,斷槍橛箭皆狼藉。又似深山朽石上,
古病松枝掛鐵錫。月兔筆,天竈墨,斜鑿黃金側銼玉,
珊瑚枝長大束束。天馬驕獰不可勒,東卻西,南又北,
倒又起,斷復續。忽如鄂公喝住單雄信,
秦王肩上bf著棗木槊。懷素師,懷素師,
若不是星辰降瑞,即必是河嶽孕靈。固宜須冷笑逸少,
爭得不心醉伯英。天臺古杉一千尺,崖崩劁折何崢嶸。
或細微,仙衣半拆金線垂。或妍媚,桃花半紅公子醉。
我恐山爲墨兮磨海水,天與筆兮書大地,乃能略展狂僧意。
常恨與師不相識,一見此書空嘆息。伊昔張渭任華葉季良,
數子贈歌豈虛飾,所不足者渾未曾道著其神力。
石橋被燒燒,良玉土不蝕,錐畫沙兮印印泥。
世人世人爭得測,知師雄名在世間,明月清風有何極。
觀懷素草書歌。唐代。貫休。 張顛顛後顛非顛,直至懷素之顛始是顛。師不譚經不說禪,筋力唯於草書朽。顛狂卻恐是神仙,有神助兮人莫及。鐵石畫兮墨須入,金尊竹葉數鬥餘。半斜半傾山衲溼,醉來把筆獰如虎。粉壁素屏不問主,亂拏亂抹無規矩。羅剎石上坐伍子胥,蒯通八字立對漢高祖。勢崩騰兮不可止,天機暗轉鋒鋩裏。閃電光邊霹靂飛,古柏身中dg龍死。駭人心兮目眓瞁,頓人足兮神闢易。乍如沙場大戰後,斷槍橛箭皆狼藉。又似深山朽石上,古病松枝掛鐵錫。月兔筆,天竈墨,斜鑿黃金側銼玉,珊瑚枝長大束束。天馬驕獰不可勒,東卻西,南又北,倒又起,斷復續。忽如鄂公喝住單雄信,秦王肩上bf著棗木槊。懷素師,懷素師,若不是星辰降瑞,即必是河嶽孕靈。固宜須冷笑逸少,爭得不心醉伯英。天臺古杉一千尺,崖崩劁折何崢嶸。或細微,仙衣半拆金線垂。或妍媚,桃花半紅公子醉。我恐山爲墨兮磨海水,天與筆兮書大地,乃能略展狂僧意。常恨與師不相識,一見此書空嘆息。伊昔張渭任華葉季良,數子贈歌豈虛飾,所不足者渾未曾道著其神力。石橋被燒燒,良玉土不蝕,錐畫沙兮印印泥。世人世人爭得測,知師雄名在世間,明月清風有何極。
浣溪沙三十八首 其三十五。清代。王時翔。 一鏡香雲綰玉簪。兩灣秋水帶秋嵐。海中明月夢中探。修竹多依花焰焰,古梅偏傍柳毿毿。牽絲千尺老春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