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上僧寺
竹雨侵窗潤,松風吹面寒,雲母屏開非世間。閒,不知名利難。憑闌看,夕陽山外山。
重到湖上
碧水寺邊守,綠楊樓外樓,閒看青山雲去留。鷗,飄飄隨釣舟。今非舊,對花一醉休。
秋宵宴坐
秋夜涼如水,天河白似銀,風露清清溼簟紋。論,半生名利奔。窺吟鬢,江清月近人。
書所見
勝概三吳地,美人一夢雲,花落黃昏空閉門。因,青鸞寶鑑分。天涯近,思君不見着。
【南呂】金字經 湖上僧寺竹。元代。任昱。 湖上僧寺竹雨侵窗潤,松風吹面寒,雲母屏開非世間。閒,不知名利難。憑闌看,夕陽山外山。重到湖上碧水寺邊守,綠楊樓外樓,閒看青山雲去留。鷗,飄飄隨釣舟。今非舊,對花一醉休。秋宵宴坐秋夜涼如水,天河白似銀,風露清清溼簟紋。論,半生名利奔。窺吟鬢,江清月近人。書所見勝概三吳地,美人一夢雲,花落黃昏空閉門。因,青鸞寶鑑分。天涯近,思君不見着。
任昱,字則明,四明(今浙江寧波市)人。與張可久、曹明善爲同時代人,少時好狎遊,一生不仕。所作散曲小令在歌妓中傳唱廣泛。其作品《閒居》有「結廬移石動雲根,不受紅塵」、《隱居》有「不順俗,不妄圖,清高風度」等句,知其爲足跡往來於蘇、杭的一位「布衣」。 ...
任昱。 任昱,字則明,四明(今浙江寧波市)人。與張可久、曹明善爲同時代人,少時好狎遊,一生不仕。所作散曲小令在歌妓中傳唱廣泛。其作品《閒居》有「結廬移石動雲根,不受紅塵」、《隱居》有「不順俗,不妄圖,清高風度」等句,知其爲足跡往來於蘇、杭的一位「布衣」。
送龍門宗人殿鳳山始祖墓還裏。明代。何文繪。 衣冠禮拜出名家,嶺海重開寶樹花。聚會獨逢清夜月,淹留卻憶舊時華。銀河遠帶龍潭水,霄漢光浮鳳嶺霞。回首故鄉思雨露,年年三月泛仙槎。
讀公羊傳四首 其四。宋代。張方平。 親親自禰率,恩禮有等節。雖雲王父命,天性何斯絕。奈何彼衛輒,父子相傾奪。此而義可與,人倫固隳滅。
登伯牙琴臺見菊花。。黃節。 英雄心事託琴中,獨訪孤臺過斷虹。滿地夕陽號朔雁,隔簾人影瘦西風。秋花晚節多遲暮,古調今彈有異同。不爲知音爲知志,蒼茫山水月湖東。
淚菊愁萸,向尊前訴出,傷高懷抱。紅上戍樓,登臨怕看殘照。
目中剩影關河,任付與、塵飛煙擾。蕭蕭。正西風信緊,還欹茸帽。
城畔翠楊老。盡霜乾曠野,秋光偏好。念倦旅,華髮變,漢南重到。
無邊墜葉聲悽,甚處吟、庾郎園小。遲了。陣雲寒、雁羣都少。
惜秋華·庚子秋攜家避地廣平,重九日出郭遊蓮亭。十八年重到,堤柳蕭瑟,大有江潭之感。用夢窗重九韻。清代。夏孫桐。 淚菊愁萸,向尊前訴出,傷高懷抱。紅上戍樓,登臨怕看殘照。目中剩影關河,任付與、塵飛煙擾。蕭蕭。正西風信緊,還欹茸帽。城畔翠楊老。盡霜乾曠野,秋光偏好。念倦旅,華髮變,漢南重到。無邊墜葉聲悽,甚處吟、庾郎園小。遲了。陣雲寒、雁羣都少。
摩竭正令,未免崎嶇。少室垂慈,早傷風骨。腰囊挈錫,辜負平生。
煉行灰心,遞相鈍致。爭似春雨晴,春山青。白雲三片五片,黃鳥一聲兩聲。
千眼大悲看不足,王維雖巧畫難成。直饒便恁麼,猶是涉途程。
人從卞州來,不得東京信。
偈六十九首 其六十五。宋代。釋道寧。 摩竭正令,未免崎嶇。少室垂慈,早傷風骨。腰囊挈錫,辜負平生。煉行灰心,遞相鈍致。爭似春雨晴,春山青。白雲三片五片,黃鳥一聲兩聲。千眼大悲看不足,王維雖巧畫難成。直饒便恁麼,猶是涉途程。人從卞州來,不得東京信。
張顛顛後顛非顛,直至懷素之顛始是顛。師不譚經不說禪,
筋力唯於草書朽。顛狂卻恐是神仙,有神助兮人莫及。
鐵石畫兮墨須入,金尊竹葉數鬥餘。半斜半傾山衲溼,
醉來把筆獰如虎。粉壁素屏不問主,亂拏亂抹無規矩。
羅剎石上坐伍子胥,蒯通八字立對漢高祖。
勢崩騰兮不可止,天機暗轉鋒鋩裏。閃電光邊霹靂飛,
古柏身中dg龍死。駭人心兮目眓瞁,頓人足兮神闢易。
乍如沙場大戰後,斷槍橛箭皆狼藉。又似深山朽石上,
古病松枝掛鐵錫。月兔筆,天竈墨,斜鑿黃金側銼玉,
珊瑚枝長大束束。天馬驕獰不可勒,東卻西,南又北,
倒又起,斷復續。忽如鄂公喝住單雄信,
秦王肩上bf著棗木槊。懷素師,懷素師,
若不是星辰降瑞,即必是河嶽孕靈。固宜須冷笑逸少,
爭得不心醉伯英。天臺古杉一千尺,崖崩劁折何崢嶸。
或細微,仙衣半拆金線垂。或妍媚,桃花半紅公子醉。
我恐山爲墨兮磨海水,天與筆兮書大地,乃能略展狂僧意。
常恨與師不相識,一見此書空嘆息。伊昔張渭任華葉季良,
數子贈歌豈虛飾,所不足者渾未曾道著其神力。
石橋被燒燒,良玉土不蝕,錐畫沙兮印印泥。
世人世人爭得測,知師雄名在世間,明月清風有何極。
觀懷素草書歌。唐代。貫休。 張顛顛後顛非顛,直至懷素之顛始是顛。師不譚經不說禪,筋力唯於草書朽。顛狂卻恐是神仙,有神助兮人莫及。鐵石畫兮墨須入,金尊竹葉數鬥餘。半斜半傾山衲溼,醉來把筆獰如虎。粉壁素屏不問主,亂拏亂抹無規矩。羅剎石上坐伍子胥,蒯通八字立對漢高祖。勢崩騰兮不可止,天機暗轉鋒鋩裏。閃電光邊霹靂飛,古柏身中dg龍死。駭人心兮目眓瞁,頓人足兮神闢易。乍如沙場大戰後,斷槍橛箭皆狼藉。又似深山朽石上,古病松枝掛鐵錫。月兔筆,天竈墨,斜鑿黃金側銼玉,珊瑚枝長大束束。天馬驕獰不可勒,東卻西,南又北,倒又起,斷復續。忽如鄂公喝住單雄信,秦王肩上bf著棗木槊。懷素師,懷素師,若不是星辰降瑞,即必是河嶽孕靈。固宜須冷笑逸少,爭得不心醉伯英。天臺古杉一千尺,崖崩劁折何崢嶸。或細微,仙衣半拆金線垂。或妍媚,桃花半紅公子醉。我恐山爲墨兮磨海水,天與筆兮書大地,乃能略展狂僧意。常恨與師不相識,一見此書空嘆息。伊昔張渭任華葉季良,數子贈歌豈虛飾,所不足者渾未曾道著其神力。石橋被燒燒,良玉土不蝕,錐畫沙兮印印泥。世人世人爭得測,知師雄名在世間,明月清風有何極。